“哈哈哈!”
见张宁的表情,刘海忍不住笑了起来,搂紧了她,“怎么?你不会是怕吧?”
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:“想想看,若是有人肚子里长了坏东西,疼得死去活来,寻常汤药无用。华先生只需在其昏睡后,利刃一闪,精准地取出病灶,再细细缝合……待那人醒来,折磨他多年的痼疾便已根除……”
“啊……别说了……”
将人肚子切开,然后在肠子里翻找病灶的画面感实在太强,张宁听得头皮发麻,赶紧伸手捂住刘海的嘴,不让他再描述下去,娇躯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,“主人你太坏了!故意说这些来吓宁儿!”
刘海伸出舌头,飞快地在她掌心舔了一下。
“呀!”
张宁猛地缩回手,嗔怒地瞪着他,“主人!你……你讨厌!”
“谁让你不让我把话说完?”
刘海得意地挑眉,顺势在她缩回去的手背上亲了一下,然后才收敛了玩笑的神色,不过手臂依旧牢牢圈着她的纤腰。
两人互动一阵后,便离开了院落。
刚走出别院大门,早已等候在外的常山太守赵道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,躬身道:“祭酒,夫人,下官已在府衙备下薄宴,为祭酒接风洗尘,也为庆贺张将军转危为安,聊表寸心,万望祭酒与夫人赏光。”
张宁听了这声称呼,心里更是美滋滋,将挽住刘海的身体里紧了紧,甚至将刘海的手臂挤进了……
刘海心情正好,闻言便点了点头:“赵太守有心了,那便叨扰了。”
“不敢不敢,祭酒大驾光临,是下官的荣幸!”
赵道喜出望外,连忙在前引路。
太守府的宴席虽比不上洛阳、邺城的奢华,但在真定这地方也算极尽所能了。
席间,赵道与几位郡中属官频频敬酒,言语间极尽奉承,无非是称赞刘海年轻有为、慧眼识珠、体恤部属。
刘海端着酒杯,应对自如,既不过分亲近,也不显得疏离,偶尔抛出几句关于郡内民生、治安的问题,让赵道等人既感压力,又觉得深受重视,气氛倒也热烈。
张宁坐在刘海身侧,扮演着温婉顺从的“内眷”角色,只是偶尔在刘海与人交谈间隙,纤纤玉指会“不经意”地划过他的……,或是趁无人注意时,递过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,让刘海在应酬之余,心头如同被羽毛轻轻搔过,痒痒的。
宴席在看似宾主尽欢的氛围中结束。
赵道亲自将刘海和张宁送至下榻的馆驿院落,又说了许多奉承话,这才躬身退去。
房门一关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。
刚才在席间被张宁那些小动作撩拨得心头火起的刘海,反手就将身边这个“罪魁祸首”抵在了门板上。
“小妖精,刚才在席上,手很不老实啊?”
刘海低头看着张宁。
张宁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,仰起那张媚意横生的脸,淡淡反问道:“那……主人~想要怎么惩罚宁儿呢?”
她这副有恃无恐、甚至带着点期待的模样,让刘海觉得火大。
刘海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:“我想想什么样的惩罚才配得上你今晚的不老实!”
“那……要不……主人把宁儿绑起来,好好审问一番?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今晚,我要好好审审,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!”
“那主人可要好好审问才行!”
(此处依据要求,省略若干字关于“深入审问”与“老实交代”的详细过程)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审讯才告一段落。
“怎么样?犯人’张宁,可都老实交代了?还有没有隐瞒?”
他故意用着审问的腔调问道。
张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用鼻音发出一个模糊的“嗯~~”,仿佛在说:“全都招了……再也……没有秘密了……主人饶了宁儿吧……”
看着她这副已老实的模样,刘海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他低下头,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继续嘿嘿说道:“这还差不多……这次算是小惩大诫。下次再敢不老实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……
数日后。
无极县城西,原本一片闲置的宅地,如今已然模样大变。
在甄家不计成本的人力物力投入下,一座原有的宽敞院落被改造得焕然一新。
白墙青瓦,药香隐隐,虽非新建,但经过刘海的精心布局,看着也像是那么回事。
毕竟短短数日,新建是来不及的,但甄家的效率是真的快。
果然这世界上最强的能力还得是钞能力。
院外的门楣上悬挂着一块崭新的匾额,覆盖着红绸,等待着揭幕的时刻。
这边便是刘海给华佗开设的医馆。
医馆门前已是人声鼎沸。
无极县的百姓,乃至周边郡县听闻消息的人,都聚集于此,好奇地张望着。
刘海站在医馆门口的台阶上,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中颇有几分成就感。
自己这也算是给华夏医学传承做了一点贡献了。
正当他心中感慨时,一阵带着高贵馥郁香气的微风自身侧传来。
紧接着,一只保养得宜、柔若无骨的纤手便轻轻挽住了他的臂弯。
刘海微微一愣,侧头看去,只见一位身着素雅锦缎衣裙、以轻纱遮面的女子,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他身边。
虽然面纱遮住了大半容颜,但那熟悉的眉眼轮廓、雍容的气度,以及那双此刻正带着望着他的美眸,不是何太后又是谁?
今日医馆开业,刘海是一个女眷没带。
没想到何太后居然自己跑来了。
而且还是便装。
“太……夫……夫人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刘海下意识差点叫成太后,还好反应过来,改口夫人。
虽然何太后来到无极县有些时日了,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。
何太后闻言,隔着面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、带着一丝幽怨和娇嗔的语气低语道:“昨晚上在房里……赏月的时候,还抱着哀家,一口一个‘小思思’、‘小心肝’地叫着,怎的?今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就生分地叫上‘夫人’了?还是……‘太夫人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