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县里见状,先是一愣,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,对身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,小声说道:“赶紧动手吧!”
那师爷心领神会,叫来几个衙役准备向张君宝下手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张君宝突然双眼圆睁,猛地从椅子上高高跃起。
众人皆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,那县令面色凝重,惊愕地喊道:“你…你竟然没事!”
张君宝冷冷地说道:“哼,就凭这点小伎俩也想算计我。说,你们为何要害我,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那县令见事情败露,呲着牙,打算破罐子破摔,朝示意衙役们挥了挥手:“都给我上,杀了张君宝重重有赏。”
话音刚落,几个衙役一拥而上,拿着长刀朝张君宝挥砍过去。
张君宝见状,双手划圆,太极拳法瞬间施展而出,将衙役手中的长刀弹飞出去。
那县令见状,脸色变得惨白,双腿一软,险些跪倒在地上:“张真人饶命啊,是在下呼糊涂,才在您的饮食里下毒,您千万不要杀我啊!”
张君宝皱了皱眉头,厉声质问道:“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不可,你最好从实招来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说完,他身形转动,周身气劲翻涌,一步向前,指尖点在县令肩井穴上。
县令被吓得浑身颤抖,咽了咽口水说道:“两个时辰前...有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来县衙,说您会途经凤阳县,让我想办法将您除掉选了,说您…”
说到这里,县令突然停了下来,神色张皇地看着张君宝。
张君宝脸色阴沉,语气冰冷地问道:“还说了什么?为什么不接着往下说?”
县令定了定神,声音低沉地回道:“那人还说,您是朝廷的心腹大患,只要将您除掉就能得到千两赏银,加官进爵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张君宝闻言,内心愤恨不平,语气焦虑地喊道:“我不过一介修道之人,何时成了朝廷的眼中钉?那人还说了什么?”
说着,他的手握在县令的肩头,五指同时运力。
县令肩头传来剧痛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那人...那人还说,他是从武当山来的,您若不死,死的人便是我!”
这话一出,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“他可提了名字?”
张君宝怒不可遏,周身气劲不自觉外放,案几上的烛火剧烈摇曳。
他不相信武当出了内奸,但知晓自己行踪者,只有武当弟子。
“没...没提!我曾想问清楚,可那人只说照做便是,事成之后自会有人接应。小人贪图富贵,才犯下大错!”县令涕泪横流,拼命磕头,额头很快渗出鲜血。
就在这时,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响。
张君宝警觉地望向窗外,只见黑影一闪而过。
他赶忙松开县令,身形如鬼魅般地冲了出去,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,只能无奈地返回屋内。
眼前的一幕令张君宝惊恐万分!
县令刚才还好好的,此时已瘫倒在地,嘴角挂着黑血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。
张君宝蹲下身仔细一看,发现县令的舌根处有枚细小的毒针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,小声嘟囔道:“杀人灭口,手段够狠的!”
看完县令扭曲的面容,张君宝朝着屋外走去,想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线索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循声望去,只见数十道人影出现,我将整个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为首的是守城将军,他身披铁甲,腰间长刀寒光凛冽,见地上躺着县令的尸体, 他厉声喝道:“大胆贼人,竟敢在县衙行凶?”
“将军冤枉啊!县令不是我杀的,他是被人毒害的…”张君宝连忙上前解释。
将军打断了张君宝的话,猛地提起长刀,刀锋直指张君宝咽喉:“休得狡辩!这里就你一人在场,县令怎会被人毒死?左右!给我拿下!”
话音刚落,十几个士兵冲了上前,长枪如林将张君宝团团围住。
张君宝见状,周身气劲暗涌,打算运起太极拳法突围,但转念一想,若此刻反抗,反而坐实杀人的罪名。
想到这里,他缓缓收回内力,将双手背在身后,任由士兵用绳索将自己捆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