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迹心艺,第三部,第一百零三章,抢救
我的二娘与我的大哥来了,我的心激动的不得了。
这个龟儿子老头子也可怜,一下生了五个孩子,那个晓得这个河南人这么能生哦!
一家七口人,就他一个人在上班,还是一个民工,一家人都窟到天鸡市这个地方,找一个烂片片的地方,搭一个牛毛毡的房子,就住在哪里,哪里也不去了!
这龟儿子老婆嗯是胖,一身上的肉长得比猪还要肥,让人看了到像怀到娃娃了一样。
他在我们那里用架子车给人家拉楼板,走到火车站的东闸口,有一点坡坡地,人家别人都求人来帮自己一下。
只有他一个人,哪个也不求,架子车一下翻了,那水泥板压在了他的身上?把脊椎骨给压垮杆了。
胖婆娘到单位去闹,人家单位说他是临时工,单位只负责一些医药的费用,其他的一概不管。
这家里少了顶梁柱,一家人天天闹得窝吼连天,这又该咋个办呢!
听说这死女子在她爸出了大事以后,就一下无法无天了,没得哪个人去能管得住,她就一天和一个比他爸还大年龄的人在一起,这样的事情该咋个办嘛。
母亲总是在那老头熟睡之际,给我悄悄地讲这些事,就像我在过去的生活中,母亲也总会把她的一切思想的起伏的事讲给我听一样。
我很讨厌这样的,没有生存能力的人,那么地多要孩子的事。
就像连自己都过不好,还要那么多孩子,只会给这些生灵在一生中带来重大的精神与物质的灾难一样。
但我又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血缘,喜欢一丝一毫的与自己的影像,有一丝联系的东西。
就像我的心的起始就从这里开始一样,我在恨这个男人的时候,我又生出了一丝对他的同情。因为他曾经在我们那里劳动过,同时,又在火车站的东闸口摔伤了。
我恨这种性格过硬的人。
我希望他们善待自己的女人,善待自己的孩子,有什么话好好说。
然而,生活并不能像我想象的这个样子。
我满肚子的主贵的泪水,只有母亲那轻摸轻柔的哄语能够接受。
我的无形同时也愿意束缚于母亲。
就像我的什么话儿都只有讲与母亲一样。
我的大哥二娘相继都来了,我泪流满面地迎接着他们。
就像我也糊里糊涂的,不知自己为什么正向自己思考过的,自己要走下坡路地走到了这样的一步一样。
我的烧依然很厉害,我心里很难受的痒痒肉在经受着人生最后的时刻的考验!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沸腾的痒痒的跟前跳腾!我连一秒钟静下来的可能都没有,我只能用我的嘴不停的产生着剧烈波动的呼吸!
我身体在承受着一种生与死的烈火般的考验,我每时每刻都难受至极,那种痒与痛达到了一种焦灼的状态。
但我的心依然那么强烈。
我特喜欢大哥给我讲一段故事,与我不停的说话。
就像我的头脑在这样,危机的关头依然那么会那么活跃。
我那么欠缺一种我心中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精神,只要新鲜,它都是我度日如年的唯一良药!
都是我要绝那一口气的唯一希望,大哥给我讲了一晚上的故事,给我说了一天的话,虽然说的那个故事乏味极了,但他的精神依然是我这个如饥似渴的人,那么需要填补的与争论不休的东西。
在大哥二娘都要走的时候,我的精神的生命又要灭绝了,我看到他们走出的身影,就像我要死了一样,
新的一天又来到了,在这日日夜夜,我几乎是迷迷糊糊不睡觉的状况下,我的噩梦满眼满盈,在新的一天,由着那哀伤的乐曲,奏响之时,又由着我的眼睛从那扇窗户能看到的那唯一的灯泡厂的高烟囱时。我的心里又开始微微地生出了新的生机,与那疼痛难忍的感觉,我永远不会忘记那高烟囱的形象。
它就像一个活着的石柱,永远屹立在我的心中。
我的耳朵很灵,在我无奈之时,我总在灵聪的听着四周的动静,就像我听到了隔壁小孩在叫!
“那娃儿好可怜啊,胳膊腿儿都锯了,以后长大了,咋个活嘛,就这样还有人领养。说国家每月给补助多少钱。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