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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5月5日晚七点,金砚家的餐厅暖光如蜜。青瓷碗里的参鸡汤冒着热气,鸡腹里的糯米吸足了汤汁,夏砚正用勺子把鸡腿肉拆下来,堆在金砚碗里:“哥,多吃点,刚才在楼下看你演奏视频,手都在抖,肯定是耗太多体力了。”她举着手机晃了晃,屏幕上是粉丝截的动图——金砚站在雨雾中弹伽倻琴,深灰牛仔外套沾着雨水,冷白侧脸被闪光灯映得通透,湿润的碎发贴在眉前,却挡不住眼神里的锋芒,配文是“魅颜魔君在线杀疯,实力与颜值双绝”。

金砚咬着鸡腿,银边眼镜滑到鼻尖,伸手推了推镜架,余光瞥见泰妍正对着手机打字,酒红色卷发垂在碗沿,指尖飞快滑动。“姐,在跟谁聊?”他舀了勺鸡汤,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,“是李秀满社长说《psycho》舞台的事吗?”泰妍抬头,把手机屏幕转向他,是环球音乐制作人马克·容森的消息:“母带混响参数有个小问题,需要你亲自来确认,文件紧急,今晚必须处理好,我让助理在公司等你。”

“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。”泰妍放下手机,帮金砚理了理米白针织开衫的领口——这是她早上特意找出来的,说“比牛仔外套更显温柔,能冲淡媒体对你的‘冷硬’印象”。她从玄关拿起金砚的围巾,是条浅灰色羊绒款,边角绣着小小的樱花图案:“外面还在降温,戴上围巾,我送你去环球,顺便跟马克聊聊《姐姐的星光》的编曲方向。”

夏砚突然举着个保温桶跑过来,里面装着刚切好的草莓和热可可:“哥,泰妍姐,路上吃!草莓是今天刚买的,甜得很!”她把保温桶塞进金砚手里,踮起脚帮他整理围巾,“我已经跟粉丝后援会说了,要是还有记者蹲守,就让他们在环球门口‘护航’,保证没人能靠近你们!”金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,指尖触到她扎的小揪揪:“知道我们家小管家最靠谱了。”

两人刚走到楼下,就看到小区门口停着两辆粉丝应援车,车身上印着“金砚创作之神”的灯牌,几个举着相机的粉丝朝他们挥手:“金砚制作人,泰妍姐!我们送你们到环球!”泰妍笑着点头,拉着金砚快步上车——她特意换了辆低调的黑色现代,就是怕被蹲守的记者认出来。车门关上的瞬间,金砚才松了口气,靠在副驾驶座上,米白针织开衫的袖口滑下来,露出腕间的樱花水晶链。

“记者还在你工作室楼下蹲守。”泰妍发动车子,侧头看了眼金砚,他正对着保温桶里的草莓发呆,银边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点疲惫。她伸手把车内的暖气调高,“Gd刚才给我打电话,说江南区有个隐蔽的创作基地,楼下就是家几十年的老唱片店,安静又能找灵感,让你避避风头,顺便跟他一起琢磨下《花路》的remix版。”她顿了顿,转动方向盘驶上汉江大桥,“我觉得可行,你这几天被记者追着,根本没法安心编曲,《姐姐的星光》和《psycho》的后续制作都不能耽误。”

金砚咬了颗草莓,甜汁在嘴里爆开,驱散了些许疲惫。他看着窗外掠过的汉江夜景,灯光在水面铺成金色的路,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天,泰妍刚出道不久,攥着刚发的工资,带他去弘大买第一台二手混音设备。那时候他们挤在公交车上,泰妍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,说“等姐有钱了,就给你买最好的设备,让你在最安静的地方做音乐”。

“姐,你还记得十年前带我去买混音设备吗?”金砚突然开口,声音带着点草莓的甜意,“那时候你穿件洗得发白的羽绒服,把所有工资都给我买了设备,自己啃了一个月的面包。”他转头看向泰妍,她的侧影在路灯下格外温柔,酒红色卷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,“我那时候就发誓,一定要做出成绩,让你不用再那么辛苦。”

泰妍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,指尖泛起白痕。她侧头看了眼金砚,他正低头把玩着保温桶的提手,米白针织开衫的领口露出半截银链,冷白的肌肤在夜色中像月光。“傻小子,”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,“姐那时候不辛苦,看着你抱着设备箱眼睛发亮的样子,比拿任何奖都开心。”她从车载储物箱里拿出那个装着《姐姐的星光》demo的U盘,“再听听这首歌吧,我改了几句歌词,更贴合你那时候的样子。”

温柔的旋律从音响里漫开,泰妍的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那年你攥着设备箱,站在寒风里发光,我把面包塞进你口袋,说未来会发烫……”金砚的视线突然模糊,他摘下银边眼镜,用针织开衫的袖口擦了擦镜片,却越擦越湿。他想起2017年冬夜,自己在地下工作室熬到胃出血,泰妍冲进医院时,眼里的红血丝比他的还重;想起2018年他给ItZY编曲成功,泰妍在庆功宴上抱着他哭,说“我弟终于被看见了”。

“泛音这里,我想加段伽倻琴的单音。”金砚哽咽着开口,指着音响,“就像那时候你给我唱童谣,只有钢琴的单音伴奏,简单却最戳人。”他掏出手机,调出编曲软件的草稿,“我已经试了几个参数,泛音延迟0.2秒,混响湿度40%,像小时候你在我耳边唱歌的回声。”他把手机递给泰妍,屏幕上的音轨旁,标着“姐姐的温度”几个小字。

泰妍看着手机屏幕,眼泪突然掉下来,砸在方向盘上。她赶紧抹掉眼泪,笑着说“没出息”,却忍不住侧头抱了抱金砚:“就按你说的来,姐相信你的才华。”她松开手,从包里掏出本笔记本,上面记着这些年她观察到的金砚的创作习惯,“你熬夜时喜欢喝双倍浓缩不加糖,却总忘了吃晚饭,我在笔记本上记了些简单的食谱,夏砚会照着做;你改编曲时喜欢扯头发,我给你买了顶毛线帽,下次别再把头发扯得乱糟糟的……”

金砚接过笔记本,纸页上是泰妍娟秀的字迹,每一条都记着他的小习惯:“2018年3月,金砚改《dALLA dALLA》时,把咖啡洒在谱子上,以后要在他桌上放杯垫”“2019年1月,金砚弹伽倻琴时手指磨出血,要备着创可贴和护手霜”……他翻到最后一页,贴着张十年前的合照,姐弟俩抱着二手混音设备,站在公交车站的路灯下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。

“这张照片,我一直带在身上。”泰妍看着照片,声音温柔,“每次我遇到困难,就看看它,想起你抱着设备箱的样子,就觉得没什么熬不过去的。”她踩下刹车,车子停在环球音乐大楼门口,“马克说母带的混响参数需要你亲自确认,尤其是《psycho》间奏的伽倻琴泛音,他说‘只有金砚能调出这种破碎的温柔’。”

金砚刚要下车,手机突然震动起来——是Irene发来的视频通话,RV的成员们都围在屏幕前,涩琪举着刚练完舞的手腕,上面有轻微的淤青:“金砚制作人!我们刚练完舞台动线,‘泛音节点’的舞蹈动作太帅了!就是我的手腕有点吃不消,你看能不能把泛音的时长调短0.1秒?”Irene凑到屏幕前,举着张修改后的舞蹈草图:“我把动作改得更柔和了,这样既不影响效果,又能保护涩琪的手腕。”

“我马上改参数。”金砚笑着点头,把手机架在中控台上,“马克就在楼上,我确认母带时一起调整,改好后发你们邮箱。”他看向屏幕里的RV成员,“billboard的编辑问《psycho》有没有中文版本的计划,你们有兴趣吗?我可以改编一版,加些中国古筝的元素。”成员们立刻欢呼起来,Joy举着写有“中文版本冲啊”的纸牌:“我们早就想学中文了!金砚制作人,你教我们唱中文歌词吧!”

挂了视频,泰妍笑着推了推金砚的肩膀:“你看,大家都认可你的才华。”她帮他理了理针织开衫的领口,“快上去吧,我在车里等你,顺便跟Gd确认下江南区的创作基地,让他先去老唱片店帮你挑些复古唱片,说不定能给你《姐姐的星光》带来灵感。”金砚点点头,接过保温桶:“我很快就下来,草莓留着给你吃。”

走进环球音乐大楼,马克早已在混音室等他,手里拿着张母带参数表:“金砚,你看这里,《psycho》间奏的伽倻琴泛音混响,我试了很多参数,都没有你之前调的那种感觉。”他指着屏幕上的波形图,“你的版本既有泛音的清冽,又有混响的温柔,像冰在温水里慢慢融化。”金砚坐在调音台前,戴上耳机,手指飞快地调整参数:“把混响的湿度调到50%,延迟0.4秒,再加点房间混响,模拟录音室的自然回声。”

参数调整完成后,马克播放了母带片段——间奏的伽倻琴泛音像冰在温水里融化,混着Irene的气音,破碎又温柔。马克激动地拍着桌子:“就是这个感觉!billboard的编辑肯定会被这个泛音征服!”他递给金砚一张邀请函,“下周末的billboard专访,他们特意要求你带把伽倻琴,现场演奏《姐姐的星光》的片段,说‘要让全球观众听听东方的温柔’。”

确认完母带,金砚刚要离开,环球音乐的cEo李先生突然走进混音室,手里拿着份合作合同:“金砚,我们想跟你签长期合作协议,成立专属的‘东方音乐融合工作室’,你可以邀请任何你想合作的音乐人,经费无限。”他指着合同上的条款,“我们已经联系了中国的古筝演奏家李萌老师,她很想和你合作《psycho》的中文版本;还有日本的尺八演奏家,想跟你一起探索东方乐器的融合。”

“我需要考虑一下。”金砚笑着接过合同,“我想先完成《psycho》和《姐姐的星光》的制作,再规划工作室的事情。”李先生点点头,递给金砚一张名片:“随时联系我,环球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。”他送金砚到电梯口,“听说记者还在蹲守你,需要我们派保安护送你吗?”金砚摇摇头:“我姐在楼下等我,Gd也会带我们去江南区避风头,谢谢李总。”

回到车上时,泰妍正对着手机笑,屏幕上是Gd发来的照片——他站在一家老唱片店门口,手里举着张复古黑胶唱片,上面是披头士的《Abbey Road》:“江南区的创作基地我确认好了,楼下的老唱片店有很多绝版的复古唱片,我挑了些披头士和迈克尔·杰克逊的,都是你喜欢的风格。”照片的背景里,唱片店的橱窗里摆着把古朴的伽倻琴,Gd配文:“老板说这把琴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,音色绝了,等你来试弹。”

“Gd想得真周到。”金砚笑着坐进车里,把母带交给泰妍,“《psycho》的母带确认好了,间奏的泛音参数改了,Irene他们应该收到邮件了。”他接过泰妍递来的草莓,咬了一口,“李总跟我签了长期合作协议,想成立专属工作室,还帮我联系了中国和日本的演奏家,以后我们可以做更多东方音乐融合的作品了。”

泰妍发动车子,驶上回家的路,车内又响起《姐姐的星光》的旋律。金砚靠在副驾驶座上,看着窗外的夜景,手里把玩着那张马克送的billboard专访邀请函。泰妍突然开口:“Gd说老唱片店的老板是他的朋友,收藏了很多东方传统音乐的唱片,有伽倻琴、古筝、尺八的绝版录音,说不定能给你《姐姐的星光》的编曲带来灵感。”她侧头看了眼金砚,“明天我们就去江南区,避避记者的风头,安心创作。”

“好。”金砚点点头,闭上眼睛,脑海里浮现出老唱片店的样子——木质的货架,泛黄的唱片封面,古朴的伽倻琴摆在橱窗里,Gd正拿着唱片朝他笑。他想起泰妍唱《姐姐的星光》的样子,想起Irene他们练舞的身影,想起粉丝举着灯牌的模样,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和辛苦都值得了。

车子驶进小区时,夏砚举着灯牌在楼下等他们,手里还端着碗热乎的南瓜粥:“哥,泰妍姐!我煮了南瓜粥,养胃的!”她跑过来,递给金砚一张纸条,“这是粉丝后援会整理的‘记者蹲守点’,他们说明天会帮我们引开记者,让你们顺利去江南区!”金砚接过纸条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记者的位置和换路线线,字迹歪歪扭扭,却透着满满的心意。

走进家门,金砚把母带放在书架上,旁边摆着那张十年前的合照。他掏出手机,给Gd发了条消息:“明天早上九点,江南区老唱片店见,麻烦帮我留张披头士的《Abbey Road》,我想给《姐姐的星光》加些复古摇滚的元素。”Gd秒回:“早就给你留好了!老老板说有把百年伽倻琴,音色比你爷爷的那把还通透,明天带你试弹!”

躺在床上,金砚戴着泰妍送的防蓝光眼镜,打开编曲软件,开始修改《姐姐的星光》的参数。伽倻琴的单音泛音在耳机里响起,像泰妍在耳边唱歌的回声。他想起明天要去江南区的老唱片店,想起Gd挑的复古唱片,想起那把百年伽倻琴,嘴角忍不住上扬——他知道,《姐姐的星光》会在那里,绽放出最温柔的光芒。

【触发主线任务:车内谈心·江南伏笔。任务要求:1. 完成核心剧情(车内姐弟谈心+泰妍唱《姐姐的星光》+母带确认);2. 强化人设(金砚魅颜+实力+重情,泰妍温柔护弟);3. 深化羁绊(姐弟情+RV合作+粉丝支持);4. 铺垫下章(Gd邀约+江南创作基地+老唱片店灵感)。奖励:“东方音乐融合大使”称号,环球专属工作室筹备权,《psycho》中文版本制作权,下章“老唱片店灵感爆发”伏笔包,夏砚专属“粉丝后援会统筹”身份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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